错了而已,让我待几日便好了,你这样看我,倒叫我尴尬,若是别人看去,还以为是我让义兄罚站哈哈哈……”
安逢左一个义兄,右一个兄弟,比凌初还想当兄弟似的。
凌初面色紧绷,被安逢堵得说不出一句话,静静看他一会儿,又瞥了眼院外目不斜视的护卫,便嗯了一声,垂眸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告白前一日。
安逢(开心):义兄对我有反应!他一定喜欢我!
凌初(皱眉):我对安逢有反应,他一定恶心我。
安逢(紧张):明日我就说出来!
凌初(叹气):明日我就去道歉。
兄弟界限
说着是兄弟,但戳破那层纸后,相处之间仍是变了样。
言谈举止少了几分亲近和自然,多了几分生疏和怪异,两人连眼神都不敢对上,相触下一秒便是躲开。
凌初是想过和安逢谈一谈,可后来他太忙了,安逢又跑外头武馆学武去了,偶尔见着了,也只是寥寥几句安康话语,连闲聊都算不上。
江连已动身去了边疆,安逢去外头练武,江晟暗地里嘀咕过几回浪费,说自己也可以教,但也没管安逢如何,只是也很少来了。
偌大的将府,一时竟冷冷清清。
凌初一连十几日都在问访疑犯,走探民间,夜里也宿在守卫营彻夜勘卷,简直心力憔悴。
近日上京一桩陈年旧案得见人犯模糊影子,他从旁协助,可那般丧尽天良的案件却被位不知名的高官权贵压下。
大理寺几位忠良官员暗地里忙活数年,查到这儿却不得不断,气得险些半夜呕血,但也始终缺了点勇谋,不敢冒死呈上天听。
凌初只做圣上刀,身后却是将军府,故而也不能轻举妄动,但也不禁微微焦灼,他急需这案在京中站稳脚跟,震震上下,可也不能太过冒进,惹了帝皇不喜,勋贵忌惮。
桃花开得快,谢得也快,转瞬就已半开半谢,正是春时四月初,都城里却涌动着紧张的气氛。
幽深无月的夜,凌初抽空回府,累得和衣而睡,躺下后闭眸呼了几口气,却又了无睡意,他心中忽有一股不祥预感,又不知从何而来。
都城上京这般的繁华金贵地也是不安全的,近些日子让安逢别去武馆了。上回见了人,都好似消瘦萎靡许多,眼里无甚光彩,问近日可安好,却也是来来回回那几句话。
安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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