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安逢知晓后还很是不安,悄悄打听过,但无人敢说。
江晟是对凌初都没个好脸色的,他敬仰凌君汐,对安逢算是有礼数,不过后来救了安逢,他有了倚仗,对安逢说话是有些过分,偶尔没大没小,但安逢一直觉得不是大事,对江晟越来越容忍。
至于袁若全……
凌初还在心里想着袁若全是否对安逢有不敬之心,便听安逢道:“兄长那时不也救了我?我见到兄长时,你身上的血比我的还多,我没认出来你,心中还在惊惧……后来认出来了,心里竟还是不相信,我明明也高了,你怎又一下高了这么多?”
凌初明知安逢是在玩笑,那样的情景下,安逢能会有什么比高的心思……凌初本来要笑,但嘴角刚扬起,他想起那时安逢浑身是血,满脸是泪的模样,又笑不出来。
安逢和凌初两人同处一室,话语不断,安逢今日没有以前故作的暧昧姿态,反而不断回忆从前,这交谈让凌初放松不少,和安逢说了好些的话。
直到雪越下越缓,风雪停了,他们两人才分别。
皑皑雪地,一轮明月挂上树梢,明明冬日寒峭,夜色竟有些明月清风的通透。
安逢穿着带帽的白狐大氅,提着灯和一瓶酒,忽地来了凌初的院子,他的到来将袁若全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要钻进凌初被窝里头。
可安逢光明正大地说明来意,进了院子。凌初看安逢面色愧疚尴尬,双颊微红地低头述说自己过往种种荒唐,心中恍惚。
那缠着自己的安逢,不像他所认识的,这个埋头认错的才像。
凌初想起安逢受伤后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模样,心中微动。
也罢,安逢只是对自己太过依赖,一时想岔了。恩情,亲情,种种过往和相处交杂在一起臆想的情愫太飘忽不定,安逢想通了就好……
不过自己会不会原谅得太轻易了?要不要再责怪几句?算了吧,都认错了……
凌初看着窗外的月,心中一动,他开口让安逢进屋来说,屋外太冷。
屋内炭火烧得如春温暖,凌初接过安逢亲手斟的酒,与安逢碰盏,一同仰头喝尽。
两人坐着说了些话,安逢便起身,告退离开:“兄长,我先回了,你早些歇息,我……”
后面的话凌初没有听清,他的五感忽然变得迟钝,眼前渐渐一片雾蒙,他惊觉自己胯下的变化,正迅速充血,将衣袍都顶出一个微凸的形状。
欲望来得猛烈又不适,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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