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这样静静看着,头上还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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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毛绒绒的暖耳。
安逢走近袁若全,像是说了句什么,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袁若全的头,想来是手感奇特,他面色惊奇又兴奋,多摩挲了几下,正当他要问这脑袋上的疤是怎么来的时。
凌初却忽然开口道:“安逢,”他取下暖耳,“你的玉英刀呢?”
安逢将帽子往袁若全脑袋上一扣,低头道:“嗯……我醒来就没见着,许是掉湖里了。”
凌初道:“可我记得元宵那夜,你未曾佩刀。”
那夜他未佩刀吗?
安逢心跳微乱,可话已出口,总不能改了,以后再假装寻到便是,或者干脆以后就再也不佩玉英刀,反正自己什么都忘了,自然不知何时丢了,就算后来“意外”找着了,他也不知为何缺了颗宝石。
对呀!他本来就不知道!
“啊……”安逢面色微红,有些说谎的局促,“那我便不知道了,我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未见着,还以为掉湖里了。”
凌初看他片刻,笑了笑,也不知信没信,倒是让安逢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本不敢看凌初,可他又觉着不能表现心虚,于是高高昂起头。
凌初道:“也许是落在你常去的武馆了,我派人去找找。”
安逢点点头:“那……义兄若是找着,记得给我说一声。”
凌初笑道:“这是自然。”
话说完,两人又是一阵沉默,都不知又该说些什么,兰漫不知何时也走了,袁若全背对着他们,他正在受罚,故也不敢贸然插话。
湖边只余风声,凌初手拿着暖耳,不知在想什么。
安逢觉得此情此景尴尬极了,自从醒来以后,他见到凌初便只有尴尬二字,他都快把这两字给说烂了。
为何三年后的义兄,这般奇怪,给他的感觉如此复杂,不似从前的熟稔,既想贴近些,却又隐隐有些怨怼排斥,他是不是与义兄闹了些别扭,是什么别扭?对了,义兄还在怪他打人吗……
嘶,头又疼起来了……在这里站得太久了,就不该吹冷风。
安逢拧眉,揉了揉脑袋,刚要开口告辞,凌初便道:“天色已晚,你早些歇息。”说完,凌初便转身走了。
安逢愣了一下,便也走了。
入夜后,寒风瑟瑟,湖风送来刺骨冰冷,袁若全被冻得牙齿打颤,他一人跪在湖边,心心念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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