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伏,定不能独自前去。
本是打算是让江晟回府,他轻功好,来回或许也快,但江晟摇头:“轻功好不一定快,我可以守在这里,万一出事,我能引开更多的人,袁大哥武功好些,能杀进去。”
于是另一人便就回府,路上还通知了落下那几人前来。
不一会儿,就有另两人来了,一共四人分散在无名山坡下。
袁若全和江晟离得最近,在树上听见几人言语,但听得不是很真切。
“那人可是真狠,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
“本来好好的,谁叫他要跑?跑不掉还受这罪。”
“那小子也是嘴硬……让他说句凌君汐是个婊子,就是不开口,早些说了,也不用受这罪。”
“毕竟是自己娘,哪能说出来的,你去看看,别打死了……”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的,他怎会听?打不死的,那人说了,不会杀了的,就是让人尝尝苦头。”
“……要我说,这活是接得太险了!怪不得出价高,临到头才知道是要劫凌君汐的儿子!要是被抓到……”
“你怕什么!一个女人……”头戴面巾那人嗤笑,“能有多厉害?在男人堆里打转,未婚生子……说是父亲上山摔死了,只留下男人的妹妹,呵!指不定肏过她的人太多,她都不知道孩子爸是谁呢!里面那小子就一个野杂种!”
另一人听了,面色难言,也酸溜溜道:“要我说,一个女人打什么仗,以前那个女将军,最后还不是死在沙场上,一点儿福没享,让后代得了好处……”
可当年的白之遥乃虎门将女,荣耀加身,青史留名,功德王勋荫庇母族子孙,且其子承衣钵,威镇江山,往后同样流芳百世,母族后代虽早已未在朝中述职,荣华不在,但也享了好几十年的富贵。
这几人话语中的酸意掩都掩不住,听得江晟在树上直翻白眼,心中怒火重重,但又不得不静下来,与袁若全心焦于安逢在小屋里的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安逢在里面已经出不了声,许是晕了,鞭声早已停了,改成了泼盐水。
袁若全和江晟都快忍不了要硬闯了,忽地东南方向,烟花爆开,接着连响三声。
一个右脸刀疤,瞎了右眼的男子从里屋出来,看向远处山林,对里头道:“爷,壶明山那儿传来消息,凌君汐独自一人去的,已落套被擒。”
竟抓着了!
人匪们窃窃私语,均觉不可思议,凌君汐可是响当当的鬼面修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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