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他多有照顾,自然就对江晟少了些许多心思。
江晟从最初的无所谓,变成了不满恼怒,偶尔凌初还来看一看,江晟就更恼了。
学个射箭而已,还来两人来教,真是娇气!
直到安逢忽有一日被人掳走,被救回来后仍然惊魂不定,夜里常常惊醒,他伤好后又跟着学了一两月,许是身体吃不消,实在不想学了,跟凌君汐说了以后,就再也没来。
但江晟却又觉得安逢半途而废,毫无毅力。
怎么就不学了?学了才要好好护自己啊!被掳走时铁骨铮铮,怎如今这样了?
江晟心里一股的气撒不出来,说不出是可惜还是愤怒,但更对安逢没了好脸色,安逢看他这样,也从未说些什么,只是偶尔不耐了,才回个几句嘴。
这些年来,江晟一直觉得安逢是娇气懒散的人,谁知安逢这些年根本没落下,反而进步不少,今日一鸣惊人。
安逢听了江晟的话,惊讶道:“我后来没跟着江连哥学了吗?那是谁教我?”
“我怎知道?你不该最清楚……”江晟顿了顿,像是才想起来,“哦,你失忆了。”
他想,安逢忽然不学,莫不是嫌自己碍眼话多?后来他问安逢为何不来,安逢只说什么累了。
如今想来,就是个借口!
江晟想清后,顿时又恨又气。他们两人又没真不和,只是平常打打闹闹,怎就要远着他了?放着好好的弓马将才不跟着学,跑去练什么野路子?
自己真有这么烦人吗?
安逢见江晟满脸憋屈,好似不知,也没放心上,许是自己劳累了,跟不上江连哥的箭课,所以才托辞不学,他悄悄瞥了江晟一眼。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不想同江晟一道了,应是在外找了个武馆自学,他想着,拉弓又射一箭,仍是稳中靶心。
不是运气。
安逢心生触动,自己定是日夜苦习,下了苦功夫,才有这般准头,真是错怪自己了!
这样想想,就算自己偷偷用玉势又怎样呢?多刻苦多努力啊,夜里悄悄尝尝甜头,享受一番也是好的……
可是,房里话本都消失不见,也是因自己要苦练武艺,就断舍了所有话本么?逼着自己白日里不许看,只能练武,所以才练到如今地步……
后来忍不住了,用了玉势?
何至于此,不看便不看,怎能丢了?那些话本是自己珍藏,有些还很难买到,他都还没舍得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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