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指向厕所的方向,意思是会有人尾丨随他去厕所。
谢傥居然看懂了孙渡的意思,“需要保镖吗?”他淡淡地问。
孙渡收回手,摇了摇头,“不用,我大概知道是谁。”
他的眼角还残留着几抹嫣红,看着楚楚动人,“半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你记得来找我。”
谢傥点点头,不再多语。
雨已经很小了,说是毛毛雨也不为过,飘在人脸上感都感觉不到。孙渡拒绝了谢傥手上的伞,直接走了出去,他摆摆手,“你打着吧,我举起来目标太大了。“
谢傥嗯了一声,也不再多看孙渡,神色自然地继续伫立在原地望着不远处的人群。人群中三三两两地站着,都身着黑色,举着一把黑伞,或者是伞与伞相隔极近低声交谈,或者是各站一方缄默不语。
他离得不算远也不算近,看清楚人群里面的人的走动还是很困难。
厕所里葬礼会场说不上近,要绕过草坪,穿过一片灌木林,到这片区域的接待大厅里才有。
跟着孙渡的人步子很轻,在耳边软软密密的雨声的掩盖下,几乎闻不可闻。但是孙渡也没有急着回头去看,他慢条斯理地走去厕所的路上。
直到走在接待大厅的二楼,孙渡在走近大厅后就走得极快,可以说是闪身七弯八拐,直到他拐到一个角落,他才停下来。
“难为你跟了一路,”孙渡转过身,笑看着轻轻走过来的男人,“我倒是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里怎么走,居然没有跟丢。”
男人,也就是葛睿琳沉默地看着孙渡,而后轻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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