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重要的。”谢傥说。
他看着孙渡,眼神透彻得可怕,“你喜欢拥有,你也享受着追逐它们。”
孙渡咧嘴笑了,又是他招牌艳丽的笑,浓重的艳丽似一条盘旋着人头顶的阴冷的蛇,它吐着蛇信子,冰凉地贴着人的肌肤顺势而下。
“谁知道呢?”他反问一句,又轻声说道,“我就是天生下贱的命数。”
“没有谁是下贱,”谢傥没什么表情地说,“你很厉害,孙渡。”
谢傥其实很少夸奖人,夸奖下属,也不过是一句“可以。”就能让下属热泪盈眶,他也很少欣赏谁,上一个他欣赏的人,还是马克思。可是遇见孙渡了,他夸赞肯定的话,就没少过。
他自己也有些惊讶这一点。
“也许吧。”孙渡笑着说,“这些事情都过去了,我早就不在意了。”
十几年前的春末夏初去了,就是去了,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很多人走了,就是走了。可是该遇见的人,该迎接的一簇迎春花,夹竹桃和早樱,不论多久、多晚,总会来到,他们踏月而来,乘风而去。
作者有话说:
孙渡的高中这一段过去可以在完结过后写个番外,看你们想不想看了,唉我第一次写长篇,大家多多包涵,爱你们
第57章 爬山(一)
五十五.
自从知道了孙渡和爱徒郭启民的渊源,李教授对教导孙渡就越发上心了起来。不是说他以往不认真,而是他观察起孙渡对画越发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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