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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怀孕后,纪方酌不让他干活,走哪都要将他抱着,生怕他哪里不适。可怀孕初期,苏年觉得并没有什么大恙,仍要濯衣做饭,纪方酌拦不了他,也就随他去了,只是想着法子抢先把事儿干了。
何树总觉自己十分多余。待到疫病稳定下来,也就告别二人回仙桃镇去了,留下些许药材,可供还未痊愈的乡民治病。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像是初识相处的模样,在这一方小小酒庄里,白日酿酒,品尝美食;夜里相拥而眠,诉说爱语。他们比从前更了解彼此,有时对方递去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所念。
只是这日,趁着纪方酌外出送药酒,苏年还是像往常那样溜去溪边洗衣裳了。
纪方酌知道他去了,也知他有分寸,便无奈笑一笑,拎起酒坛就出去了。
溪水清澈得近乎透明,冲刷在溪岸裸露的石块上,打磨得石块锃锃泛光。
苏年提起衣摆弯下腰,手指破开水面,伸入溪里去搅了搅,试探温度。
夏日的溪不似初春那样寒凉刺骨,沁着一股蓬勃的暖意,穿入指缝簌簌淌过,温和静谧。
苏年动作蓦地一顿。
——身后有人!
他下意识护住小腹,不动声色缓缓起身,余光紧盯水面中的倒影。身后丛间间隐了几人身影,悄悄藏在高过半腰的杂草中间,面缚黑布,手持尖枪,显然来者不善。
这里是溪水上游,晨时几乎没有村民在附近游荡。苏年手指蜷缩一瞬,心中惊慌,面上却镇定自若,好似什么也没发生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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