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幼小的婴孩……”
“孩子给我,我试试。”
纪方酌忽然道。
“你……”妇人一怔,猛地回头看向纪方酌,眼神难以置信,“你不是……”
“我的确未曾从医。”纪方酌注视着她,认真道,“但曾经在书院偶然习得救治阙症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