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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耳闻,听说他娘啊,是个男子。生下他之后便不得侯爷宠爱了,让那主母好一顿羞辱,被关在偏院里日日随下人折辱泄欲,这盛荣看到了,便就疯了,养成了今日这般可怖性子。”
“建仁候不管?”
“管不上啊!本来在大俞,娶男子便就是自降身份之事。他要是为了维护一个男妻,下了正房的威风,那不得遭人议论没完?”
“可悲可悲。”
“嗐,别多嘴。而且地上那家伙我认得,就是个无亲无眷的流浪汉。死了,谁又能给他申冤?”
“可是我看见了。”忽然有人道了一声。
“是他,”那人指向纪方酌,“他把赵五逼到牌桌前面,然后,然后……”
纪方酌原本拉着苏年,听罢乍然回头,发现指摘他的那人竟是个熟悉面孔!
准确地讲,是原主的熟面孔——
也是仇家,原主先前在赌坊的罪过这人几次。
“是他推了赵五!五哥是被他害死的!”那人跌跌撞撞冲向门口大喊道,“侯爷,小侯爷!弄落您好牌的不是五哥,是他——”
“是他纪方酌!”
“哦?”盛荣转过身来,“你是说,他把那头猪推倒,撞落我的骨牌?”
“是!是!”那人贼眉鼠眼笑道,“您杀错人啦!纪方酌才是罪魁祸首,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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