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他一样,如今父母都不在世。只身一人难以行事,无论去往何处都免不了轻视和欺凌。
脚底似被钉在原地,再也挪不动分毫。苏年抬起头,望向山头露出半面的月亮,极轻极轻叹了口气。
他迈开脚步,打算上前将人扶起。
却在这时,纪方酌又迷迷糊糊道:
“你就是……偷偷摸摸帮我申传承人,被我发现了,嘿嘿。”
苏年:“……”
没听懂但感觉刚刚不该陪他难过的,浪费感情。
湿布冰冰凉凉,纪方酌很快清醒过来。
他猛然坐直环顾四周——
灰土墙,破窗纸,还有端着木盆的贤惠漂亮小夫郎。
和苏年对上目光那一瞬他又开始大脑空白。
救命,不是梦。
他刚刚是不是……随手拿了枝花逗美人?
这也太脱离原主的形象了,若是被苏年发现,自己并非他的夫郎,不会觉得他在占便宜搞调戏吧。
他这人有个坏毛病,一旦紧张就情商狂跌:“你是断袖?”
说完纪方酌猛地意识到自己并不礼貌,慌忙补充,“不、不……我没别的意思,你莫要多想。断袖也没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喜欢男人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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