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读书,若是被发现可就麻烦了。”另一妇人钻了出来,单手叉腰,抹了一把额角汗水。
牧童:“为什么不读书?是不想吗?”
妇人答道:“当然不是了。因为在大俞啊,有些人是严令禁止读书考学的。无法进仕,甚至……不能娶妻。可能一辈子只能待在僻远乡野。”
“乡野给他们庇护,也困他们入囹圄。”
“孩子,你应当庆幸自己不是哥儿。”
眩晕感终于消失,纪方酌动了动手指,感到乏力难耐。
他刚才居然从梯子上跌了下来!
意识渐渐清明,他忽然身体一僵。察觉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灼热,强势地占据了身体,一时只觉四肢乏力,动弹不得,像发了高烧。
等等!
他闭眼摸了摸身下的垫子,质感粗糙坚硬,并不像自己宿舍里晒好的被褥那样柔软。
坏大事了,他尝多酒酿迷迷瞪瞪走错屋了?
他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画面却不如所料——
灰白的土墙、残破的窗纸、砖砌的灶面和矮桌……
甚至连他当下躺着的床,竟然是个铺着草席的土炕!
他穿越了,穿入了不知哪个朝代的籍籍无名小村庄。
纪方酌瞳孔地震,感觉自己坚守了二十四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快分崩离析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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