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当真是不如从前,失去了以往的进退有度,也失去了以往的城府心机。
虽然最后看似逼着裕王用乾纲独断的方式,为开海之议定下了基调,但是这也反应了出裕王对徐阶的不满。
既然裕王都对徐阶不满了,那作为裕王门人的李春芳又岂会给徐阶面子?
政治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
虽然在大多时候大家都要保持一个体面,但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面子算个屁啊?不在御前大打出手,都算是很有涵养了。
所以,现在李春芳回到文渊阁里,权当没看到徐阶,就已经是很给面子的事情。
若徐阶还想贪心李春芳的主动问候,那就只能自讨没趣。
与此同时,就在徐阶生闷气,李春芳无视他的时候。
朱载坖也将胡宗宪,赵贞吉,赵文华,以及张居正等人召见到了一起。
文华殿内,一头憨态可掬的鎏金瑞脑销金兽吐着缕缕青烟。
朱载坖端坐在文华殿偏殿内的紫檀交椅上,他身着赤色织金蟒袍,手指轻抚案上奏章,目光扫过殿内四位心腹大臣。
四月的阳光透过雕窗的窗棂缝隙,在地砖上投下斑驳光影。
“诸位先生,”朱载坖声音温润如玉,“孤与陛下南巡期间,国事多劳诸位费心。今日请诸位来,是想听听各项新政的进展。”
兵部尚书胡宗宪率先出列。
这位东南抗倭名将虽已年过五旬,身形依然挺拔如松:“禀王爷,臣已经与户部,五军都督府达成了初步的方案,准备在
蓟州、宣府两镇卫所试行新制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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