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主席的高拱而言,他自认也是个把好手,根本就不用人辅助这一块的问题。
可是裕王还是将鄢懋卿给派过来了,这就让高拱有些不爽的同时,也难免有些小情绪。
不过这种不爽和小情绪在平时的时候,高拱也都忍得住。
毕竟鄢懋卿也是朱载坖勾选过来,到南京担任户部尚书的朝廷大员。
所以他不能驳了朱载坖的面子。
但是现在朱载坖的情况晦暗不明,谣言又传的满天飞,高拱的脾气一下子就压不住了。
高拱对着鄢懋卿怒斥道:“你这是何意?让我们等信?等什么信?难道你在盼着王爷有事吗?”
鄢懋卿被高拱劈头盖脸的一通质问,顿时也委屈了起来。
他有心反驳高拱一二,但又慑于高拱的气势,不敢说话。
海瑞坐在他俩中间,看着这个情景,也忍不住的直揉眉。
做官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对得起百姓,对得起朝廷,对得起君父,不就行了吗?
怎么总喜欢相互攻讦?相互对立呢?
有这样的心思和时间,怎么不多想想政事和百姓呢?
郁闷的海瑞不得不当起高拱和鄢懋卿之间的和事老。
海瑞先对着鄢懋卿说道:“鄢尚书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等作为臣子,自当用心于上,岂能有如此颓废之言?”
鄢懋卿被海瑞说的低着头,当真是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能说。
接着海瑞又对着高拱说道:“阁老,鄢尚书的话虽不算好,但也是为了您在着想。您是南京内阁大学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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