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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坖呵呵一笑,也从位子上起来,过来扶起了朱载圳。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多礼。况且兄弟之间,相互帮衬,也是应有之义,称不得谢。”
朱载圳重重的嗯了一声,此刻他激动的也是热泪盈眶,红了眼圈。
朱载坖又扶着朱载圳坐回了原来的位子,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
然后问道:“李然怎么样了?”
朱载圳连忙回道:“李然全都招了,他现在只求有人能跟他说说话。”
朱载坖闻言呵呵一笑,“看来他不是真的威武不屈呀,你看看我还专门交代你,不要对对他用刑,结果就这么好吃好喝招待着他,就绷不住了。”
朱载圳也跟着一笑,他也没想到朱载坖给他出的那个点子会那么的厉害。
将人往一个不知日月的僻静地方一关,一点声响都不给发出,一句话也不回应,竟然能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而且,在李然之后,朱载圳也将这个法子,试验在了其他那些嘴硬的钦犯身上,结果这些钦犯们也没都挨上多少天,就跟疯了一样,哭着喊着要交代自己的问题。
可见寂寞当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朱载坖笑道:“他招了什么?”
朱载圳立刻坐正神情严肃的说道:“他招供的事情非常棘手,牵扯之人非常广泛,其中还有很多地方名流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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