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推广。”
海瑞却直言不讳的说道:“下官以为当立即全国推行!赋役不均久为民患,拖延一日,百姓多受一日之苦!”
高拱拍案而起,怒道:“海刚峰!治国不是儿戏!若因仓促变法导致动荡,谁来负责?”
“在下愿以身家性命担保!”
海瑞毫不退让,坚持己见,“一条鞭法利国利民,早行一日,早得一日之利!”
眼看争论白热化,张居正连忙调解:“二位息怒。不若如此:我们先在两省试点,同时命各省开始清丈田亩,为全面推行做准备。待秋后视情况再定下一步?”
高拱被张居正劝住,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和海瑞拍桌子,这实在是有失内阁首辅的风度。
高拱:“也罢,就依太岳所言。但须加上一条:凡试点地区,必须派干员坐镇,一旦有变,立即叫停!”
张居正拱手一百:“元辅明鉴。”
实则,张居正心里疲惫无比,这次辅真不是人当的。
海瑞虽不满意,但也知道这是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
东宫后园中,朱翊正在凉亭内读书。
春风拂过,带来阵阵香。忽然,一颗小石子“啪“地打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二弟!”朱翊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你又逃课了?”
朱翊钧笑嘻嘻地从假山后跳出来:“那些之乎者也听得我头疼。大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木制模型,是一艘战船,做工虽粗糙,但形制俨然是南洋水师的旗舰“嘉靖“巨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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