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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抓到了?”
俞强皱眉问道。
韩东无奈地点头:“这些土著神出鬼没,经常偷窃工具和粮食。按景王令,不得滥杀,但也不能任由他们滋扰。”
俞强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这些被俘的土著。他们皮肤黝黑,头发卷曲,眼神中充满恐惧和敌意。其中一个年长者似乎伤势不轻,正痛苦地呻吟着。
“给他们食物和水,伤者让军医看看。然后放他们走吧。”
俞强也不为难他们。
负责押送的百户有些犹豫,“王爷说过,抓到土著可以充作劳力的.”
“王爷也说过要以德服人。”
俞强沉声道,“我们初来乍到,若一味用强,只会激起更大反抗。放他们回去,让他们知道我们并非嗜杀之人。”
百户听到俞强的话,也只得遵命。
当土著们被解开绳索,得到食物和治疗时,他们眼中的敌意确实也明显的减弱了不少。
尤其是那位年长的土人,甚至还对俞强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像是感谢,又像是某种祝福。
当晚,俞强在写给朱载坖的密奏中详细记录了这件事,并在最后写道:“.南冥土著,形貌虽异,然亦有喜怒哀乐。若待之以诚,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同化”
泉州港,流徙罪犯登记处。
前秀才张文宗拖着沉重的镣铐,步履蹒跚地走向登记台。
三个月前,他因在诗文中“诽谤朝政”被革去功名,判流放三千里。
但《南冥开疆令》颁布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远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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