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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坖目光平静,淡定道:“葛卿多虑了。诏令中写明,只有已定罪者方可选择流徙,并非鼓励犯罪。再者,南冥万里之遥,九死一生,若非走投无路,谁愿前往?”
朱载圳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正是他与兄长精心设计的平衡——既给罪犯一条生路,又不至于让这条生路太过诱人。
工部尚书郭宾在这个时候,也接着出列奏道:“陛下,营建图南城需工匠数万,物料无数。万里海运,损耗巨大,恐劳民伤财啊”
朱载坖看了郭宾一眼,声音依然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已命市舶司增设南冥船队,专司运输。工匠自愿前往者,免其全家赋役十年;物料采买皆以市价,不动用民夫徭役。”
朱载圳悄悄的注意到,当朱载坖说到“不动用民夫徭役”时,不少朝臣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这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文官集团最怕的就是劳民伤财,引起民变。
只要不动摇国本,他们对于开拓海外其实并不十分抵触。
“.南冥百姓凡得景藩认可之功名,皆与本土同等待遇。然移民二代始可回中土任职.”
孟冲继续宣读着诏书。
这一条引起了更大的震动。
礼部右侍郎殷士儋忍不住出列拜道:“陛下,此例一开,恐有损科举之尊啊!南冥蛮荒之地,如何能与中原同列?”
朱载圳深吸一口气,这是他预料中反对最强烈的一条。他正准备出列解释,却见朱载坖轻轻抬手制止了他。
隆庆皇帝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几分深意,“孔子曰:≈ap;#039;有教无类≈ap;#039;。南冥虽远,亦是王土;其民虽徙,仍是汉裔。若能使诗书礼乐远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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