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拿起那张帕子,贴在脸颊上,细细嗅闻。
他疯了吧,不知道怎么疯的。
理智和情感都疯掉了,他只想要沉沦,在她身边沉沦,哪怕是用刀剜出他的心脏,哪怕是喝他的血……
即便是疼痛的、窒息的,可只要接触到她的肌肤,就好像活过来了,精心算计的、麻木的一生就像鲜活的蝴蝶。
他会变成好多只蝴蝶,在以她为中心的天地间,热情的采蜜。
昭玉回到屋子里,没过多久,穆谨身侧的小厮来了,将一个瓷瓶给了银杏,说是给二夫人擦手用。
她摊开掌心,太用力了,微微肿起来,还在发麻。
瓷瓶中流出清亮的液体,稍微有些粘稠,抹开之后立刻吸收了,凉意卷上来,手掌立刻就舒服了。
“园中有养狗么?”昭玉看着给自己擦手的银杏,忽然发问。
“回二夫人,没有。”
“去买一只回来,听话、好看的。”
“是。”
“不,两只。”
入夜,银杏灭了烛火走出去,穆曜吃过晚饭不知又被兄长支去干什么苦活了,怕是要在别处歇下。
寂静的夜没平静太久,连接着草木茂盛的小后院的窗子传来拨弄的动静,半合上的窗户被轻手轻脚支起来。
来人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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