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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很聪明,每次都能读懂我的心思。
她先是对我的脚夸赞几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然后出其不意地在我的脚背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她跑,我追,我们赤脚着满屋子疯玩。
叁更半夜,空旷的房子回荡着女人那欢畅且尖锐的笑声。
我从未如此逾矩过,也从未如此快活过。
卸下精英主义那腐朽的枷锁之下的我渐渐恢复了人类应有的野性。
我踩进水洼,踏上草坪,碾过沙石,把疯跑的小草给逮住。
然后,我们裤脚湿透,衣衫单薄,淋着细雨,在后花园里激吻。
吻着吻着,我突然咬一口小草,而小草也咬我一口。
我只管把这种行为称作是猫咪的防沉迷行为。
小草释放了我的天性。
尽管,我的天性有些恶劣,有些卑鄙,还有些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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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局部的我们,触碰到局部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