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为年轻,这才导致痛觉神经更为敏感吧。”
切文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毕竟人类总会用自己专属的词,来形容其他异族文明里另一种称呼不同的东西,它很难分辨出对方说的词,是指它们文明里的什么东西。
但是库奇医生后面那句话它听懂了,自己的身体在好转,在重获新生,而重获新生伴随着一定的痛苦,应该也是正常的。
毕竟有得必有失不是吗?
所以切文咽下了嘴里的疑问,没有把自己逐渐清晰的视线中,那数道晃动的黑影当回事。
因为实在太痛了,怪不得前面那几个老家伙说焕发生命力的滋味如此刻骨铭心,切文想,确实痛得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