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瑟缩了一下,片刻,又遵循着心脏叫嚣鼓噪的本能探出手去,迟疑地把手放进他粗糙带茧的掌心。
天光倏而大亮,太阳蹦出海平面,千万光线喷薄开来,将领域染成了极赋层次的橘紫色。
天地瞬间稠艳一片,热烈明亮,如火似幻。
天边有海水翻卷出白浪,又像是柔软的云团,庞大蓬松,横向堆叠绵延出数百公里。
万千晨光下,喻沛轻轻握住了那只手,把人拉站起:“你说,当年你要是跟我父亲回喀颂了会怎么样?”
这句话像是某个引子,小筝汀突然想起来那位警长送给他的雪豹玩偶。
一人来长,没有真正的雪豹毛发那样粗硬扎手,而是柔软的,抱久了会蕴出温度,鹩莺很喜欢,总在里面打滚。
就像是——
就像是什么呢……
他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满屋子的安全物似乎都差了点东西。
阮筝汀时常奇异地感知到,他应该是有过这样一只大猫猫的,否则如何熬过那些年岁呢?
那段时间,他从休曼骤然跳进塞路昂纳,再次困于层层监管与控制下,对接近自己的所有人都保有戒备,都心生厌恶。
瑞切尔提出以精神暗示的方式治疗他的巢化症,可他拒绝了常规方案,没有采纳主治医师的守卫者形象,而是执意要放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进去。
该是这样的,他想,明明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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