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才显出来,微醺之下慢吞吞的,又很乖,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令喻沛忍不住欺负他。
“声音呢?”他说着,抬手去寻那双唇,擦刮,按压,最后以枪茧磨进了唇缝。
哨兵在这件事上总有些无师自通的恶劣,他伏在向导颈侧,低低地笑了一声,拖着长音,略懒地沉声调侃着:“难不成,我们阮向把声音封掉了?”
卧室里壁炉烧得很暖,光线暧然,阮筝汀被半压进床褥间,浑身发烫,怎么都躲不开他——那人左手自侧腰斜横向上,握着他右肩,把他整个人都锁在这里,密不透风。
领域里水体沸腾高热,成片的灰团子于半空列队起舞,迎着浪花间或拍出的白沫,像是一串起伏不歇的音浪。
喻沛好整以暇,探指抵开了那副门齿,如愿以偿,听得对方声音顺着舌尖溢出稍许。
轻软而沙哑,尾音带着点久违的糯,像是窗台上被雪欺惹的枝叶,霜雾缠结。
喻沛偏头亲他的耳后,顺着那点不断漫延的红潮,沿颈肩一路往下,停在肩胛骨的位置,略显郑重地印上一吻。
阮筝汀的尾音倏而发抖,羽翅屏障不可控地显现展开,弧状光线柔和微亮,浅淡的蓝色晕染开来,缓慢流淌在天花板与墙壁间。
……
阮筝汀酒醒了些,在哨兵怀里转了个身,探指去摸对方的眉骨与鼻梁,借着细微光线对上那双清澈的绿眼睛,轻声呢喃了一句:“好漂亮。”
喻沛扬眉,诧异过后,失笑道:“谢谢。”
“我们阮向也非常非常非常漂亮,”他把对方微微濡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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