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同时停下。
喻沛认得其中一人,齐耳短发的女性哨兵,是距离417疗养院最近的岗哨士兵之一。
他在巡逻车上遇见过数次,两人甚至打过招呼。
但现在,那名女性哨兵将自己掩在同伴身后,与他偶然交汇的目光里,形容惶恐,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飞行哨,”喻沛侧身挡在时贇前面,报出两串伪造编号,姿态惫懒,“听见不明动静,上来看一眼。”
时贇闻言,隐晦地瞟了一眼喻沛。
那女人开口,声音细呐:“我们是——”
她同伴插话道:“我们是417疗养院的岗哨,那里不对劲,通讯失效,我们下来求支援。”
他们在撒谎。
空气中浮散着淡淡血腥味,时贇的盘尾蜂鸟悄声抄尾后,悬停在半空警戒。
喻沛扫过两人相交的手臂,看向那名男性哨兵的眼睛——左眼完好无损,右眼的瞳孔大小在轻微变化,疑似精神力失控前兆反应——他问:“那你们沿路见过一名落单向导吗?”
男人骤然惊色,颤声否认:“没……没见过……”
喻沛右手在背后向时贇比出后退的手势,他随意上前一步,说:“可是他的同伴说——”
男人不知怎么回事,焦躁道:“没有!我们没有碰见任何人!”
“那报一下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