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的脚步没有一丝停顿,去到了体育馆附近的空地,安静地热着身,心里一分一秒地倒数着时间。
这块僻静的地块偶尔有人路过,匆匆的脚步近了,又远了,但其中一个,停在了他的身后。
我妻结夏感受到了,但不太愿意搭,他的脑袋里现在烦躁地只容得下“去见小幸”这一个目标,任何其他事务都更像是应当被清的电子垃圾,被他毫不留情地扔进回收站。
“根据资料显示,莲二打单打三位置的概率应当高达98%,为什么最后的结果跟我的计算不一致,究竟是缺失了哪一块的影响因素……”
喋喋不休的碎碎念有点像蜜蜂振翅的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地嗡嗡作响,比起噪音更像是一种声波武器,企图将大脑拉入高频共振之中,眩晕、热感,沸腾着柔软的大脑组织。
我妻结夏停下挥拍的动作,高速飞来的网球被他啪得一声稳稳抓在手里。
平稳的击球声停止时,那一瞬间的停滞与静默也会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噪音戛然而止,但烦躁却如同失控的打印机般一张接着一张不停吐着纸,纸张上面绘着毛线团般糟乱难解的情绪线。
当烦躁达到极致,暴力就会产生。
吱嘎、吱嘎。
那颗网球成为了最无辜的牺牲品,被抛到陪伴着我妻结夏短暂练习过的废弃灰墙,砰的一声嵌进墙面。
我妻结夏转身,脸上的神情并不如乾贞治想象的那样暴怒或是阴郁,他只是有些恍惚,像梦游者般空白到没有一丝表情。
“安静点……”
连警告都像是有气无力的呢喃,或是梦中呓语。
我妻结夏怀疑自己被乾贞治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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