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分清楚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只有幸村精市对他而言是个例外。
讨厌的无法舍弃,喜欢的会越发依恋,像是拥抱着一团簇的繁花,哪怕摘掉一片花瓣,都害怕他会变得不完整。
修剪好的花束错落插在花瓶里,漂亮又懒散地沐浴着阳光,勤换水的话能保持着一星期不腐败。
我妻结夏很满意,幸村精市也伸手抚摸了下娇嫩的花瓣,通过触感确认了花朵的水分和新鲜度。
“今天是哪所学校?”
“名士刈中学。”我妻结夏懒懒说,“大概率三盘就能结束了,我会上场的。”
“嗯,那也是所应当的。”幸村精市并不记得这个名字,可见不是什么强校,既然如此,跟往常一样的3-0应当也不费些什么功夫。
在医院的时间很难熬,除去结夏在的时候,其他时间都像是空白乏味的白水般,能解渴,偶尔也能囫囵带来一番虚假的饱腹感,胃里却像填不饱的空洞,安静地灼烧,一阵阵地抽搐,空虚又痛苦。
所以说,他很讨厌医院。
讨厌消毒水味,更讨厌那种荒废时间的空虚感。
“既然如此,今天会很快结束吧?”幸村精市问,“比赛几点钟开始?”
“九点钟。”
我妻结夏回答道,他看了看闹钟,“顺利的话,十点钟就能结束了。”
我妻结夏想着,三场比赛,一场15分钟,45分钟左右的确差不多时间就能结束了,再多少算上中间更换选手的时间,基本算是极限了。
不过让其他学校的人听去,一定会认为我妻结夏的口气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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