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汗湿了碎发,一时间倒在垫子上不想起身。
剧烈运动后立即放松的副作用马上就显现出来了,他的脑袋有些晕眩,耳朵边有些耳鸣,仰望着道馆木色的天花板,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在发虚发痴。
他的网球是怎样的网球?独属于他的天赋是什么?他的道路又将往哪里走?
其实这个问题,从平等院凤凰直白地在他面前揭露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妻结夏的心中就有了答案。
柔道之中,有一种攻防技术,被称为舍身技,必须由施技者自身先主动倒地,然后再制服对方。先舍身于敌,后近身制敌,这种技巧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和狠厉,技术难度大,失误风险高,如果施技者自身实力不足,稍有差池,就很容易给对手可乘之机,变成自杀式的袭击,导致败北,因此在正式比赛中,很少有人会主动使用。
但是我妻结夏不同。
从练习柔道的第一天起,他就迷恋上了这种技巧,明确地对教练说过,他要练舍身技,而且要用舍身技取得比赛的胜利。
我妻结夏从骨子里就带着焚烧自我般的极端和疯狂,越是危险,越是兴奋,竞技状态也就越好。
在所有的柔道比赛中,无一例外,只要让他抓住了使用舍身技的机会,那场比赛便必定会以他的胜利告终。
他相信,如果能将这种竞技状态带到网球比赛上,他一定能让小幸刮目相看。
只是还差最后一点点飘忽不定的灵感,能让他在网球比赛中同样陷入那样危险境地的技巧。
我妻结夏又想起了小幸,心中就像是被蚂蚁过啃食一般酥酥软软,又麻又痒。
36天。
已经有36天没有好好地看一看小幸,好好地跟他待上一下午,打网球也好,出去写生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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