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言月翻了个白眼。
“少找那些酸儒了,连我一拳都经不住。”
他说的是我之前找的那个刘太傅。
才到幻胥宫来给他们上了三日的课,就被言月一拳打断了肋骨,我赔了许多金子才了事,他却是再不敢来了。
许是他跟同僚们都通了气,说了我身边又添了个顶顶桀骜的,自那之后,我再去请哪个太傅先生都请不来了。
后来我烦了,夜探太师府,将那老太师抓下榻来,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要他上邝山去教学问。
那厮老泪纵横,拿了一大箱金子来,说要花钱买命,不上邝山去跟那起子混不吝的碰头。
能将年逾半百的人吓到这种程度,言月几个也是有本事的。
不过就算再有本事,也逃我的五指山。
“本尊已有人选。”我扯起了个不怀好意的笑。
“哪个不怕死的?”
“等到了北凉你就知道了。”
再一扭头,泠鸢和雪蛟都没了影子。
然后不远处就响起了九阙的哀嚎。
我撩起帘子往外瞧,发现九阙那厮正窝在钦北怀里痛不欲生地哀嚎。
察觉到我的视线,钦北朝我点了点头,无奈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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