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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出步子,走了两步,又低头问他:“那他们呢,不如就地杀了?”
言月不言,只摇了摇头。
得,也是个情种。
我没笑他,只将人抱紧了,快步出了府。
想来是骚乱尚未平息,街上仍是没人。
我抱着手软脚软的言月走在街上,享受起了这一点难得的清静。
许是因为同老情人见了面,言月不似我这般闲适,反而情绪低落,时不时还叹上口气。
“怎么了?”我问。
言月摇了摇头,没出声。
我也不再追问,只同他说起了旁的。
“谢镇山死了。”
“怎么死的?”
“断肠散毒死的。”
闻言,言月轻轻地笑了一声,带了点释然和解脱。
他道:“方止行也死了,只不过不是我杀的,有些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只要死了便好。”
忽有清风迎面而来,吹得人心旷神怡。
我眯了眯眸子,笑道:“酷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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