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同你睡,你就别叫你那些莺莺燕燕们过来了。”
闻言,我目露疑惑:“我何时叫人过来了?”
言月狐疑地瞧着我:“外头不是说,你在北凉做土皇帝,夜夜都叫人陪你睡觉,每夜都不重样么?”
我:“?”
这是无稽之谈!是污蔑!
我虽然是孟浪些,但绝对不是日日宣淫的人,再说了,要是日日都来,我这身子还要不要了。
在言月看来,我的沉默是默认。
所以还没等我出言解释,他便鄙夷地啧了一声:“真不知你找那么多人图什么乐,你顾得过来么?我找了两个都觉得——”
自觉失言,言月忽然止了声音。
我却来了兴致,揶揄道:“难不成你跟傅珩和顾良舟搅在一块,是为了学我?”
言月瞬间炸毛,身子猛的一弹,恨不得立刻从轮椅上站起来,“谁跟你学了!”
“没跟我学?”我挑了挑眉,又道,“那我有一驭下之术,你可要学?”
“我又没手下要管,学那劳什子东西做什么?”
“谁说一定是要管下头的了。”
我眨眨眼,笑得意味深长:“也能将人管成下头的。”
言月耳廓攀上几分红,仍是有些怀疑:“真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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