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我说话,天上地下的聊着,消磨着时间。
直至到了正午,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炙得人难受,谢镇山才叫我进屋去。
我歪歪的坐在椅子上,朝着谢镇山大声说:“叔公,我饿了。”
谢镇山睨我一眼,“才几时便饿了,这时候用膳,一日还不得吃四顿,还好你扎根北凉,不然非得将我谢府吃空了不可。”
这般说着,他却还是招呼着徐管家去为我准备饭食。
“再温一壶叔公的好酒,我今日要与叔公好好喝一场。”我仰着头对徐管家说。
徐管家笑呵呵的应下,两只眼睛弯弯的眯缝着,镶在圆圆的脸上,像弥勒佛似的,瞧着就喜庆。
我也跟着笑,扭过头去看谢镇山,却险些被他扔过来的酥饼子砸在脸上。
我伸手接过来,顺手掰了一块塞在嘴里,嚼了两口之后就吐了出去。
“怎么是咸的。”我撇了撇嘴,把酥饼扔在桌上。
谢镇山好笑道:“咸的怎么了,能吃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试图为叔公纠正那不讲究的口味习惯,“酥饼怎么能是咸的呢,必须得是甜的才好吃。”
“人不大,毛病倒不少。”谢镇山白了我一眼,从袖子里掏出块手帕来丢给我。
小时候的我贪嘴,瞧见什么都要尝上一口,所以谢镇山总是随身带着手帕,就为了给我随时随地擦口涎和菜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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