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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坦公爵第一次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行走在前往监狱的路上时,而冷汗则逐渐从他的背部冒了出来:他意识到,在这几年里,法兰西岛伯爵的权势是在日益增长的。各地诸侯都在一次次的战争中损耗着实力,唯有他没有遭到任何的影响。那些麻烦的选候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法兰西岛伯爵。他甚至还因此继承了勃艮第的遗产!
他的脚步越走越快,甚至连蜡烛都没有点,就“砰”地一下推开了地牢的大门。迎面涌来的漆黑完全遮蔽了他的视觉。他的瞳孔努力扩到了最大,却依旧无法捕捉到其中哪怕是一丁点的光芒。
“公爵!灯!”
随后赶来的将军捧着一个点亮的烛台赶了过来,地牢里这才亮起了一点光芒。却听“嗯?”的一声,被关在地牢里的那个人迷茫地把头抬了起来。她眼神朦胧地追逐着那缕亮起的光线,就像是飞蛾追逐着烛光。
“是……点心时间了吗?”
他几乎是无意识地问道。
“加洛林!”阿基坦公爵几步来到了牢门之前。他用手抓着那铁栏,使劲地朝着里面的法兰西岛伯爵吼道,“你到底在筹划着什么!”
“筹划着……什么?”
地牢里的那个人目光黯淡地把阿基坦公爵的话重复了一遍,似乎仍然没有恢复清醒。
放在平时,面对这样的犯人,阿基坦公爵肯定要让人泼他一盆冷水、再用烙铁狠狠地在皮肤上按个几下,来达到让犯人“快速清醒”的目的。可他现在已经有些乱了阵脚,也不顾地牢里那个人的精神状态,用力晃着栏杆朝着里面吼道:
“不用装了!我知道是你策划的!”
“策……划?”
“不要装傻了!联邦内有权有势的贵族,已经没剩下几个了。而有着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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