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历史迷雾的源头”、“历史的尽头”这些话题,恐怕也没有多少能回答的,那这个问题即使询问也不会有答案,该从哪里入手呢……
镜面上的字迹等待片刻后,才在波光中转了两圈,重新展现出一句话:“尊敬的主人,现在轮到我提问了,那么我的问题是,您还有别的问题吗?”
克莱恩在心里笑着摇摇头,但是也顺着阿罗德斯的要求回答道:
“是的,我还有一个问题,但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你为什么对卓娅充满警惕?我希望能得到更详细的回答。”
半身镜表面的水光动荡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由线条勾勒出字迹:“我所知道的详细疑点并不多,其中关键在于,卓娅的源头应该是另一种源质,而非祂担负守护职责的‘源堡’。
“我无法看见卓娅留下的痕迹,因为祂没有任何‘过去’,祂本不应该存在于灵界或现实世界,这是我唯一能看到的一点。”克莱恩的眉头仍然紧锁,毕竟这点也非常奇怪。卓娅的云雀形象分明被“命运天使”留在了壁画上,神弃之地也留下了那个流传的故事,阿罗德斯所说的没有“过去”,应该是指在神秘学方面的意义。
克莱恩忽然觉得,他或许找错了询问的对象,既然卓娅是跟“命运”关联颇深,那他应该问的人,是某位还躺在婴儿车里的孩童才对。
嗯,也不知道威尔·昂赛汀会不会介意冰淇淋的历史投影?
算了,还是带点真实的东西给祂吧。
还有新的尊名,指向我的……
——
贝克兰德,北区。
午时的阳光对这里的街道来说可有可无,阴霾待在头顶的日子足够多,就像是一位戴着礼帽的老绅士,不会在街上轻易把帽子摘下来——尤其是当发际线过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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