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钟会敲二遍,这才第一遍。”说完起身先去将外袍取来给时青旻披在身上,然后去将早就备好一直用法术温着的冲泡好的药端过来,语气不容商量:“先将药喝了。”
这药闻起来便苦,时青旻不愿意喝,找理由慢吞吞地系衣服,系完了慢慢接过药碗,不自觉地皱一下鼻子,抿抿嘴,最终还是提了一口气,将碗中的药一口闷下去。苦味在口中快速地弥漫开,害得他着急到险些吐出来,伸手快速地在嘴边扇风,眉头紧锁:“青秋怎么炖的药,呸……”时眠星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块芝麻糖到他嘴里:“怕是生师父没照顾好自己的气,故意加了黄连和鱼腥草吧。倒是也有消火的功效就是了。吃块糖,就不苦了。”
时青旻惭愧起来,含着糖不好咽下去又不好吐,一时僵住,面色也红起来。眠星伸手摸摸他额头:“旻哥,你额头有些烫,怕是发热了。我去打些冷水来,给你用帕子敷一敷,能瞒过一时。”
冷水帕子敷在额头上,带给时青旻的,并不是清凉,而是一种莫名的燥热。他焦躁地叹口气,方才虽然趁眠星打水时吞了糖,他却仍觉得喉间堵着什么,分外难受。
那天的晚宴,时青旻没有去,也没有请人来拿餐。他早已到了辟谷之境,吃或者不吃都不奇怪。回山门不张扬,倒也没什么太奇怪。只是据去请餐的人说,时青旻难得地发了一通好大的脾气,指责时眠星——这就奇怪了。听说这次去的是捡到时眠星的地方,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今日的晚餐,时青秋本来不想吃,但是自己闷在卧房终究只会更烦,因此最终还是如常一般去了前堂,刚踏进大门,就看见时眠星嚎啕大哭地冲进来——登时她的心就凉了一半,手脚发麻,几乎不会走,任时眠星拉着她往外走。时眠星还知道找个理由,一边哭一边说:“姑姑,师父恼了,说要赶我出去,你快帮我说说情去。”
时青秋知道不是这个原因。
果然,一进院子,就看见时青旻躺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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