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房间,走到床头摸了摸前晚放着的花,还很漂亮呢,真舍不得换掉。
萧津渡解着衬衣纽扣,在茶几前的藤椅落座,说:“我大哥之前,居然和你一个堂姐,谈过。”
“啊?真的?”甘望舒一下子转过身,八卦地抱起花瓶到了他身边,屈膝蹲在他脚边,洗耳恭听。
萧津渡乐道:“我知道的不多,宝贝。”他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二房的?我二叔家的堂姐?”
“嗯。”
“我二叔家就一个堂姐,她结婚了吗……我怎么没印象。”
萧津渡挑眉:“不会吧,我大哥都收请柬了。”
甘望舒心痒痒,忍不住拿手机给二哥发消息问。
问完抬头:“哦,我二哥说因为工作关系她没有大办婚宴,那会儿我应该是出差在外了,没有听到这个消息。然后,她也离婚了。”
“哦,离婚了。”
“说是只结婚了一年,所以离得低调。”她点头,“我说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位姐夫。”
“哦。”
甘望舒轻咳下,问他:“你哥,嗯,婚姻怎么样?”
“没离,儿子好几岁了,别想了。”
“……”甘望舒没再说话,默默低头去插花。
“这个还很好看,我都舍不得拿起来。”她想起身去找个新花瓶。
萧津渡搂着她放腿上坐,“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找,换了吧。”
“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抱着妻子在怀说这话合适吗?萧老板。”
萧津渡笑得别提多灿烂了,“那是因为花是我买的,我有资本说,我天天买一堆让你换,你还骂我啊?”
甘望舒乐得很,“不骂不骂。你快放开我,我要插花。”
“不放,抱着舒服,天冷。”
“……”
甘望舒歪头睨他,“也就今天降温了可以不开空调,就冷了?你虚啊?”
“……”
萧津渡眯起眼和她对视,“我都主动抱你了,你觉得我虚吗?”
“……”甘望舒抿抿唇,小声的,认真和他探讨,“不虚,但你现在真有点瘦。”
他眼一眯,嗓音低沉:“你要不要试试,宝宝,做到明天这个时候。”
“……”
甘望舒吓得一头栽他怀里呜呜叫:“你不要开这种黄腔!!”
男人笑得不行:“你说一个男人虚,全天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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