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放了信号,梁国大军此刻想必已经动手了。”
荣景帝却冷哼一声:“你当齐都是什么地方?便是十万人连攻一月也未必攻下,这段时间,足够将你碎尸万段!”
“这就不必陛下操心了,我只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陛下。”
戚玦脸上的笑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只是阴鸷狠厉的眼神。
“梁国内乱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观望,偏偏在关津的主要兵力被调走后就发兵,还在齐鸣谷中设下埋伏,定然是已经早早在梁国埋伏眼线了,对吧?”
荣景帝嗤笑:“两国敌对多年,互派细作这种事情早就心照不宣了。”
“这倒也是。”戚玦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旋即,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些事日一直在通过剑州联络李子桀,这个,我应该也没有猜错吧?”
荣景帝一愣,冷眼看着她:“朕为何要告知与你?”
而戚玦只是波澜不惊地从袖筒里取出个瓷瓶,抬眼示意绿尘后,她扳着荣景帝的脑袋让他无法动弹,而后,学着裴熠当初的手法,一把卸了他的下巴,再把瓶子里的东西灌进去,直到确保他吞咽后,再将下颌装回去。
“……大胆!你做了什么!”
戚玦将瓷瓶掂了掂,随手丢开:“没什么,只是出自你们齐国的一种剧毒,裴子晖就是死在这上头的,这瓶还是从他的血里提出来的,腥味有点重,陛下忍着点,不过这药的药效太快了,所以我掺水稀释过,不会即刻要了陛下的命。”
“毒妇!毒妇!”荣景帝叫骂不止,又试图把毒药呕出来,却只是徒劳。
戚玦油盐不进般:“是是是,小人是我,毒妇也是我,不过陛下还是想想自己吧,这药出自齐国,陛下手里多半是有解药的,所以陛下还是想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答到我满意了,自然就放陛下去解毒了,否则用不了多久,陛下就会变成一具毒尸。”
“你们梁国内乱,与我齐国何干!久平内乱无果,便污蔑朕与李子桀有私!”
“是吗?”戚玦显然不信:“宁州地处平原,不比越州有易守难攻的崇山峻岭,按理说不该撑得住这么久,且前线传来的战报,李子桀手中的兵力绝对不止有宁州军,且宁州就算再富庶,物资也有耗完的那天,可李子桀却撑住了,我不信他没有别人予以助力。”
说着,她的刀背又在荣景帝脖颈上威胁式地拍了拍:“宁州两面被围,背靠大海,唯一能运进粮草和援军的,便只有南边的剑州了,你说,除了陛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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