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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玦捂着耳朵猛然抬头,后脑勺却一阵吃痛……与此同时,裴熠也住了嘴。
她的脑袋和裴熠的下巴撞得可谓结结实实。
二人一个捂着脑袋,一个捂着下巴,面红耳赤,一言不发。
这都算什么事啊……
戚玦受不了这种相顾无言的尴尬,兀自在浆糊一样的脑子里翻找可以转移话题的内容。
她脱口而出:“裴熠,我有要紧事,事关生死的要紧事要告诉你……虎符,我知道虎符在哪。”
“啊?”裴熠透红的脸还没缓过来,他的声音有些虚浮:“怎么了?”
隔着被子,戚玦用膝盖撞了他一下:“回神!”
他揉了把脸:“你说……”
“裴臻临死前,把虎符给我了,一同给我的还有他亲笔所写的传位诏书,他要把皇位传给越王裴澈。”
“他怎会把这些东西给你?”寻回理智后,他的眼神终于看起来聪明些了。
“说来话长,总之他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这也是为何我会被谣传成杀死裴臻的凶手。当时在皇陵之中,未免虎符和诏书落入李子桀之手,我把他们藏在贞宜皇后棺椁下的砖石中。”
听罢戚玦的解释,裴熠的手指轻抵着下颌,不知在思索什么。
忽而,他道:“阿玦,我想……”
“不行。”戚玦猜到他要说什么,当即否认:“皇陵机关重重,又有人把手,你别轻易试图闯进去,倒不如等越王攻入盛京后,再去取出此物,如此更为稳妥。”
裴熠眯着眼,笑得有些心虚,却还是连连点头:“阿玦说得对,听你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戚玦一直待在宁无峰养伤,终于养到了可以下地行走的时候,她换上了裴熠替她改好的衣裳。
连日无聊,明镜道人也只是瞧过她几回,多数时候都是裴熠陪着她解闷,在此期间,二人也事无巨细讲述了这三个月的所有经历。
藏锋来过几次,替他们带来了山下的消息,他们这才知道,山下发生了何等剧变。
姜家垮了,姜昱和宁婉娴的孩子裴衷被杀死。而耿澶居然才是裴子焕真正的私生子裴耀,当初耿祈安和田氏的这个孩子,竟被人偷龙转凤了。
裴耀登基,年号依旧使用原本为裴衷准备的“永安”,如今已是永安元年。
大权仍是掌握在李子桀手中,但碍于朝局不稳,李子桀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裴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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