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荷包她宝贝得紧,谁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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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要是那玩意儿丢了,她得磨刀杀我。”
说到那个荷包,戚玦有点印象,是个极其粉嫩的颜色,且小得很,看着像个孩子的玩意儿,与戚瑶无论是性子还是打扮都不大相符,但她却日日不离身地戴着。
不过幸好,东西被找到了,戚瑶小心翼翼拍着上面沾的尘土,回头狠狠盯着戚玫,吓得她整个人埋在戚玦身后。
戚玉瑄也不想她们当街打起来,谁也丢不起这个人,于是乎在她的劝慰下,戚瑶才没有当场寻戚玫的麻烦。
“你说你惹她做什么?”戚玦道。
这妮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临头大难刚刚解除,她便又硬气起来,昂首挺胸道:“分明是她先招惹我的,她没事抢我的簪子做什么?”
戚玦道:“还说呢,今日穿七孔针的时候你们就差点打起来了。”
“那还不是我得巧了?”说到这个,戚玫不禁沾沾自喜:“不管是穿七孔针,还是结蛛卜巧,都是我胜,她自然气不过,心里酸得很,这才跑过来同我抢簪子。”
所谓结蛛卜巧,和穿七孔针一样,都是七夕节的游戏,需要在昨夜子时过后,抓一只指甲大小的蜘蛛,关在盒子里,看天亮后谁的蜘蛛结的网密,谁便能得巧。
戚玫那般害怕小虫子的人,为了赢戚瑶,愣是半夜不睡,蹲在墙角筛选了十几只蜘蛛,最后拧着眉头咧着嘴,亲自把小东西捉进匣子里。
戚玦道:“所以她更记恨你了。”
戚玫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怂样,叉着腰道:“就是这样才好,更要耀武扬威气死她!”
……她从前挨揍不是没有原因的。
“前面在做什么?好多人!”随着戚珞一声惊呼,众人朝前方看去。
玉瑄拒婚
只见前方人群涌动,惊呼声中,似还能听见乐声,若仔细闻,还能在街市的尘土味中察觉一丝异香。
戚珞拉着戚珑的手,首当其冲往那边过去。
走进了才发现,原是顺鑫酒楼前搭了个台子,有个舞女正翩翩起舞,那舞女身着白色薄纱,透而不露,乌发入云,鬓边簪一朵硕大的白色牡丹,雪白的面纱下,隐隐透着张娇艳无匹的脸。
她眼神清冷,手腕和脚腕上挂着的铃铛随着起舞泠泠作响,玉葱般的手指在琵琶弦上一拨,声音清透冷脆。
那舞女腰肢一扭,将琵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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