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自由,能偷到荷包不奇怪,可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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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瑶本就不和,更不可能有什么来往,又如何进兰院窃金簪?宁婉娴,是谁在帮你?”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宁婉娴挪着身子后退,却被戚玦扭住捂着伤口的手,发钗插在伤口上搅动着:“你信不信我真的敢杀了你?”
“没有人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宁婉娴抖得如筛糠一般。
戚玦的发钗在伤口里搅动着,疼得她声泪俱下,却又不敢高声。
“……我不知道!那人蒙着面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个男子!”
戚玦一笑,拔出发钗,松了她的手,稍止了些的血又淌下来。
“你瞧你,好好说不就好了。”
戚玦在宁婉娴的裙摆上擦发钗上的血迹。
宁婉娴眼睛通红,死死盯着戚玦,带着哭腔:“我只是想替我爹报仇而已!我有什么错!?若不是你,他还活得好好的!”
“你爹的死,与我无关。”戚玦如实陈述。
宁婉娴却是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即使是无心之失,你也当付出代价!”
“无心之失也不是。”
戚玦道:“你爹死的那天晚上,我被关在祠堂,我查验了他的尸体。”
闻言,宁婉娴更是激动不已,竟嚷起来:“你敢对他不敬!”
戚玦抬手晃了晃发钗,宁婉娴又缩着身子,不甘心地横眉瞪她。
戚玦道:“他脖子上有淤青,看着像是掐痕,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人放火烧了,不管你信与不信,总之,他的死和那碗药无关,更与我无关。”
宁婉娴呆在原地,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戚玦叹了口气:“那烧祠堂的人就是奔着毁尸灭迹来的,我查验尸体的时候被发现了,他便纵火烧死我。所以,这世界上除了你,还有一个人想杀我……那个帮你的人,和杀你父亲的人,即便不是同一个,也多半是同一批,也就是说——你的杀父仇人在利用你对我杀人灭口,懂么?”
不仅如此,戚玦隐隐觉得,这个人和梨花巷遇到的男子也有某种联系。
梨花巷大火,宁恒脖颈上的掐痕,夜闯祠堂的黑衣人,纵火,巷子里追杀她的男子,蜈蚣案……
这些看似各自独立的事件,在戚玦脑中相互牵扯着,让人看不透其中章法。
究竟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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