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像有人要破门而入。
史达琳手脚飞快地在操作台上点了些什么,随后将数据线从弥赛亚的终端里拔了出来,把他推向了百叶窗遮掩着的落地窗边。
“我知道有神,而且你也知道神是谁,”史达琳掀起眼皮,朝他这个方向转过头,期待地望着他,“要去找到神,神能拯救世人!”
言罢,她从腰间抽出一把便携式手枪,在落地窗的四个角上各开一枪,子弹出击到的瞬间,巨大的玻璃窗瞬间裂开无数道细小的碎纹,弥赛亚抬起腿复踢一脚,窗户应声粉碎。
有料峭的风呼啸着猛灌进来,吹得他们二人发丝凌乱,实验室工作台上摆放着的数据报告如同硕大的雪片一般漫天纷飞。
弥赛亚最后与史达琳互望一眼,从高楼一跃而下。
海因杜姆的一家偏远小诊所里。
希伯莱给坎瑞松绑时,还觉得一切宛如梦境,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把面前这个样貌可怖又身形矮小的人,和当年那个可以和唐纳相提并论的数据工程师联系起来
——有一种偶像塌房了的感觉。
事实上,有这种感觉的不止他一个人,唐纳·霍珀和坎瑞·巴顿当年携手创立了南方实验室,可以说是生物科技领域两位势如破竹的新贵,又哪能预见二人如今这般下场呢?
观灵姿态不变,只是问他:“曼德拉数据现在在哪里?”
坎瑞揉了揉被捆得生疼的手腕,重新将黑色的帽子盖在头上,遮住自己的大半张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间屋子里,他好像唯独在回避观灵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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