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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心月是谁,他早不记得了。
就算大姐知道了,跪在大姐身前几小时,应该就可以了吧。
齐盛嵘的牌位也从齐府移到了大姐家,他们家是一处千平六层别墅,齐藤十八岁就掌管西北最大的地下娱乐组织,也曾是辉煌过的一把手人物,性格泼辣一点情理之中。
姐夫也没在家,肯定又去学校了,他是希望小学的美术老师,齐毅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哥们连工资都没有,却还是坚持着日复一日去给孩子们上课。
更纳闷的是齐繁嵘的儿子居然在大姐家,这小孩连一岁都还没有呢,特别特别特别爱哭,胖嘟嘟的脸蛋一看伙食就很好。
齐毅刻意和齐宜保持着距离,把她支去后院带着孩子荡秋千了,男人独自跪在二叔牌位前闻了半小时香火才被允许起身。
他浑身坦然的跟在齐藤身后进了书房,一进去,双腿一软就跪在了齐藤身前。
齐藤许久才扶着他的肩拉起了他,整理着他西装的褶皱,姿态平和又轻松,“所有的麻烦姐姐已经处理好了,不用怕了。”
“你说心月?”他的眼睛颤了颤,身侧的手兴奋到抖动,“她死了?”
齐藤点了点头,欣赏的眸光落在他肩上,“我认为,齐家如今没有裂变的原因之一,除了祖先励精图治,还有我们的凝聚之力。所谓天时地利人和,齐家从不靠一己之力,百年递增没出一个庸才。如今参天大树根基弥漫高不可攀。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还活着的亲人,也绝不会让齐荣世家落败,更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列祖列宗。”
“乾荣以后的孩子会继承先祖的所有,让身上流着的血代代相传,让这片土地记住我们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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