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将高脚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
对梁器宇的评价,景越倒不认同,只能说梁器宇在父亲这个角色里稍微尽了点力,于林真臻而言,他是有担当的丈夫,于梁臣而言,他是尽责的爸爸。可于景怡和景越而言,他所亏欠的,并不是三言两语和一笔钱财便可以抵消。
江黎像是读懂了她眼中的不屑,自顾自开口,“我妈妈从我出生起就把我抛弃了,后来我爸在我初中的时候因为偷厂里的钢管被判刑了,我就交给了我奶奶抚养,但我小叔一家从来都不待见我,甚至想让我高中毕业后就结婚。”
第一次听她讲述自己的难堪,景越并未插话,只木木地晃动着面前的酒杯,尽量避免直视她的脆弱。
“后来我奶奶因为脑出血住院了,我小叔一家便抛开了关系,为了凑医药费,我接了你这单生意,但是很遗憾,好像失败了。”
“定金不用退。”景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有些苍白地为她消解一部分的担忧。
江黎自嘲一笑,“我好像无法有骨气地拒绝你的帮助,但其实勾引他人也并非我所愿,有人跟我说,担子太重会把人压垮。”
“是秦晏吧。”
一直跟在梁器宇身边的特助,素来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冷淡样子。景越知道是他,也只不过是在两天前的地下停车库撞见过两人的争吵。
“他是我大学的前男友。”印证她的猜测,江黎解释两人的关系。
自己的私生活都一团乱了,景越自是无暇评价他人,权当是听了一场广播剧。
与江黎分别时,天色以暗淡了下来,青蓝色逐渐加深,迎着远处的路灯和晚霞,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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