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抛弃世俗的看法和伦理的阻隔。
梁臣偏头,将被子往头上一扯,打断这场简短的“谈心”。
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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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定制的西服送到了,我给你放在门口了,你等会试的时候看看哪里不合适。”
叩门的声音在清晨有些突兀,景越被动静吵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就要扯着被子裹紧,然而那端被人压着。
两种力量对峙,景越有些烦躁的气息堵在胸口,还没来得及发泄,身子连带着胳膊硬生生被那边扯了过去,双臂有力,将她人连带被子从背后环在胸前。
“别动,让我睡会。”
迷迷糊糊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也将景越的意识回笼,眼前的环境有些陌生。
她好像睡在了梁臣的房间。
“儿子?”
门外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林真臻没得到回应,又敲了敲门。
景越颇有被捉奸的感觉,连呼吸都一滞,生怕被外面的察觉端倪。见梁臣没有回应,又有想睡去的意思,景越伸出手肘推了推他。
“嗯,知道了。”
梁臣嘴上迷迷糊糊地应答,手上却将作乱的景越钳制在胸前。
“那你再睡会,回头别忘了试试。”
“嗯。”梁臣句句有回应,但人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双手被人牢牢地握着,甚至还能感受到梁臣的呼吸在颈间,景越有些不自在,听林真臻的步子越走越远,直到电梯叮了一声,她才出声,“梁臣。”
“嗯,”依旧是意识朦胧的应答,“再睡会儿宝宝。”
语气和动作都无比熟稔,景越瞬间想起昨日与他热聊的那位“桃枝气泡”,不知道他把了多少妹才能做到这样,甚至那天晚上的接触都显得有些轻车熟路。
那股子没来得及发泄的起床气瞬间占据胸膛,甚至觉得有点恶心,景越挣扎着起身,手腕往外一推就出了他的怀抱。
她稍微侧目,身上穿的是俩人初见时的那件吊带睡衣,他的那些龌龊心思瞬间被摊在了明面上。
呸。
景越暗骂了一声,将后背朝着他,轻轻卷着自己被子和枕头,她觉得自己昨晚说的话都有点可笑。
有其母必有其子。
正坐在床脚寻着拖鞋,身后一股力量将景越又带到了床上,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天旋地转是怎么回事,梁臣就又找着刚才的姿势,将她掰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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