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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时,他是鬼主,对方是池惑,也是祁忘。
池惑没做声,而是朝祁忘所在的方向伸出手,他能隐约看到对方的轮廓,模糊,不甚分明。
“可以吗?”池惑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没有直接朝祁忘脸上的面具摸去。
祁忘知道他的意思,点头: “当然可以。”
他甚至还自觉地上前半步,让池惑能更方便地够到他脸上的面具。
“为何戴着面具?”池惑问他。
祁忘: “怕吓到无关紧要的人。”
池惑用指腹描摹着冰冷的面具,淡声道: “我猜,所谓的吓到并不是因为‘丑’。”
祁忘笑: “你猜对了,以后你会知道答案的。”
池惑也笑: “我很期待。”
从小寒到大寒,池惑除了视力和修为尚未恢复外,身体已经有了很大好转。
他时常从药庐里出来,披上雪氅,到屋外走走散散气。
两人间仿佛拥有与生俱来的默契,彼此相处起来,自然而然间就会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和安心。
池惑作为在红沙谷长大的鬼主,最难真正的信任旁人,却在偶然间,他发现自己对祁忘不经意真的放下了戒备。
这对他而言是危险的,但却似乎没有办法,他平生第一次,感觉无法忽视自己的感受,控制自己的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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