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瀚将酒杯放在身前的茶几上,伸手想去抢楚灵均手里的酒瓶,这兄弟在他家快喝完一瓶红酒了,你说他小口小口抿,自己还不心疼,可这胡吃海塞的德性,啧,太糟蹋了。
无奈酒后的楚灵均行动照样敏捷,力气照样蛮横,他还没抢下来。
“我说你能不能别喝了?知道自己不能喝红的,还灌,你想用红酒洗胃,也拿便宜点的啊?兄弟,这瓶一万多。”
边说边扫向门口,成擎天和白非明怎么还不来?
好在想曹操,曹操也到。
“楚少爷又不是喝不起,让他喝。还好他没当成兵,军人酗酒,轻则处分,重则开除军籍。”
原本还举着酒瓶子猛灌的楚灵均霍然打开眼,他难受地收回搭在沙发靠上的手臂,按了按额角,微微大着舌头:“你才开除军籍,你全家都开除军籍!”
倒是不再灌了。
越瀚默默地朝成擎天比了个大拇指,兄弟,有你的。
成擎天趁楚灵均不备,夺下他手里的酒瓶,“又怎么了?喝成这样?”
“你这不是废话吗?除了喻那个意,谁还能让他变成这副德性?”
楚灵均拿一只手扒了扒头发,头晕脑胀,整个人烦躁到不行,“没用,什么招都没用,她就是不理我。”
“我都说了,越瀚那些都是馊主意,让你先搞清楚症结,再对症下药。”
“怎么就是馊主意?”越瀚一拍大腿,“成天天,你还别说,我看他这副样子,又想到一招!”
“我看别,越出越馊。”
“滚。”越瀚侧过身拍了拍楚灵均的肩,“楚楚,哥告诉你,女人啊,最容易心软。你现在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简直就是为让喻意心软量身打造的。”
他转向窗外,“正好,今天外边还下雨,你啊,这会借酒浇愁有了,等会到大雨里走一遭,再顶一张深情忧郁的脸跑喻意面前,喻意一准心软!”
果然是比泔水桶还馊的主意。
成擎天“啧”了声,“楚展展,你别听他的。这些蹩脚伎俩,喻意能看不出来?”
“什么叫感情?愿打愿挨!你们可别小看了这招苦肉计,这招要是再没用,我只能说,回天乏术喽——”
成擎天踢他,混呢,把话说这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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