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
他的腺体在这时发作了。
那是前所未有、无法形容、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的剧痛,仿佛有人把一团化脓生疮的烂肉掺了剧毒,强行塞进他身躯。身体与这块烂肉排斥又融合,毒血经由心脏的泵压和流通的血管,被输送往体内的每个角落。
全身都疼。
疼到意识迷离。
一只手在地上无助地扣挠,试图抓住救命稻草,另一只手探向后颈,想要把那个带给他源源不断痛苦的源头连根拔起,修剪整齐的指甲穿破了皮肤,用疼痛对抗更加激烈的疼痛。
他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有时间允许简暮把这个问题想透彻,外面的脚步声已然在门口驻足。
毋庸置疑,是徐乐颖来了。
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意识不清醒时把自己儿子囚|禁在这憋闷的阁楼里了吗?
简暮松了一口气,嘶哑着嗓音说:“妈,开门吧。”
他挺起一股劲,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踩过地上散乱的购物袋和面包,蹒跚朝门口走去。
等待面前紧闭的门为他敞开,放他回归光明。
徐乐颖问:“你认识到错误了吗?”
短短一句话,让简暮如坠冰窖,在这闷热的阁楼里浑身冰冷。
他在距离阁楼大门半米之处驻足,似乎不敢再往前,不敢僭越雷池半步。
身体滚热,加上失血,简暮已经流失了太多水分,喉间干燥到几乎裂开。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口含着血腥味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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