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珠,再滴落,在裤子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良久,霍予安沙哑的嗓音用着开玩笑的语气,又低又闷地从他手底下传来。
与此同时,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搭在了简暮哪怕在夏日也泛着微凉的手背上。
“其实相对于这腺体,更疼的应该是心。”霍予安问,“这么多年你的腺体做了这么多次治疗,以及当初怀岁岁,肯定也吃了不少苦。这一遭相对于痛苦,其实我更多的是能和你感同身受,而不是让你一个人吃苦的高兴。”
霍予安喘着气,摩挲着简暮搭在他颈后的那只手,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简暮的剪影,眸光温柔缱绻。
“我不小心弄丢了你,对岁岁无知无觉、不闻不问这么多年。如果治好了岁岁,这能不能算我向你们的赎罪?”
alpha语气恳切,表情真挚,没有人会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简暮从他的掌心中抽回手,霍予安只感觉他微凉滑腻的指尖从他的手里抽离,下一瞬,他被抱住了。
他半靠在简暮身上,鼻尖的消毒水味被清新的薄荷香所取代,他紧贴着简暮的胸膛,耳畔是他的心跳声。
一个拥抱,给了霍予安坚定恳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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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手里拿着腺液化验报告单。
她翻来覆去地看,摘掉眼睛在白大褂上擦一擦,再戴回去仔细看,啧了一声。
她对面坐着的两个病患家属都要被吓哭出来了。
霍予安瑟瑟发抖,欲哭无泪:“医生,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们受得住。”
医生推了推眼镜,问:“我开的药,你有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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