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护士都要以为他是一个beta。
“这……不够做一次化验啊……”
“这几天大概是信息素的旱期。”简暮像是早有所知,或者是已经习惯了自己信息素分泌紊乱的现实:“换地方多扎几下,采够能化验的量。”
简暮习以为常,自打第二性别分化后,信息素就一直分泌紊乱,信息素不定时暴涨,又紧接着陷入枯竭,像今天一样就连采样化验都要多扎几个针眼。
化验单出炉,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半个小时的时间还不足以让简暮从为数不多的信息素透支的脱力感中缓过来,庄驭见到他时,这个人本就白皙的脸透着病态的苍白,似乎随时都会被担架抬走。
庄驭让他坐下休息,把提前准备好的葡萄糖递给他,从他手里接过电话化验单。
表情越看越凝重,甚至到了沉重的地步。
简暮神色很淡地吸已经喝空了的小玻璃瓶,发出“滋滋”的声音。庄驭一时很后悔给他喝这葡萄糖,这导致他看化验单的全程都伴随着简暮无所事事喝空气的动静。
看庄驭看完了化验单,简暮终于放过空了的小瓶子,洁白整齐的牙齿松开吸管,抢在庄驭喋喋不休之前先一步开口:“长话短说,不说也行,直接开药吧。”
“你都病入膏肓了,所有药都是杯水车薪。”庄驭头疼地把化验单甩到桌上,只见化验单上大片大片飘着红,全部代表简暮的化验数据不合格,“前段时间我看到网上有一个活人长尸斑的病例,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你的心情和看到活人长尸斑差不多。”
庄驭盯着简暮,一字一顿:“你俩都是医学奇迹。”
简暮说:“我想我应该可以把这当作是一种夸奖。”
“……我的意思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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