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当初性格多软多讨喜,现在简直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庄驭问。
简暮慢悠悠喝完水,陶瓷杯放回到实木桌面上,发出厚重的闷响,言简意赅:“体检。”
庄驭毕业于b大医学系,称得上是最年轻有为的a信息素专家,找他体检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但庄大专家没有表现出被大材小用的不爽,扔开手中转着的笔,一拍桌子站起来,乐意至极。
“没问题,体检是吧,进里面脱衣服躺床上等我,第一项先检查……”
庄驭在简暮冷冷的注视之中怂了,像开屏的孔雀突然被拔光了尾巴:“先查腺体,查腺体……你好歹把这件高领脱了,穿着高领我看不到你腺体。”
简暮收回目光,起身走到里间,面无表情扔下一句:“如果你某天收到投诉,不用怀疑,一定是我做的。”
庄驭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蔫头搭脑地跟进去。
简暮穿着一件白t坐在病床边,身后的庄驭着手干正事就收起了调戏病患的不正经,从简暮脱下高领露出腺体开始,他的表情就变得格外凝重。
“疼不疼?”
简暮感觉腺体被不轻不重地按压一下,他轻轻蹙着眉:“疼,断断续续疼一周了。”
庄驭问:“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之前陪岁岁在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现在不是还没放寒假吗?”庄驭疑惑,“难道是我记错了?幼儿园这么早放寒假?”
“没。”说起孩子,简暮的表情总算没有这么冷硬,眉宇间泛起了柔和,“我帮他请了假出来玩的,小孩子多出来逛逛,见见世面,比单单呆在幼儿园里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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