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玻璃身,用药者的细胞被药物催长着分化分裂,一个个都脆地跟没长好的软鸡蛋一样,稍微用力就要……”同事双手分开做炸裂状,“嘭。”
他补充道:“就算不骨折瘫痪,也很容易有皮下淤血这样相对轻微的后遗症。”
隋安:“知道他是什么人种吗?催长他有什么作用?”
同事摊手:“我们的库中没找着能和他对应的基因链,反正是棵没啥攻击性能力的小草就是了。草本植物养大了也看不出有啥用,八成只是星盗们的实验品。”
隋安再带季秋出去玩顺便借他压一压自己喷薄的怒气值时,心情就比较复杂。他看着季秋都自动代入身世凄惨小可怜的身份,好几次都想问他:是不是从小被虐待?是不是真的只是个三岁的小宝宝?你不用向我隐瞒自己的悲惨经历,就算只有三岁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爱心泛滥的舰队长左手给他扯着个气球,右手给他抱个半人高的娃娃,说话自带育儿范儿:“晚上抱着这个娃娃安心睡觉觉,我以后再也不半夜敲你起床要你听我瞎叨叨前夫了。”
竟然让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半夜起床听自己痛骂前夫,还怀疑人家小小年纪就会喷香水,隋安简直没脸面对季秋。他满怀怜惜地摸摸季秋的脑袋:“以后你就一直住家里,别去外边漂泊了,我养着你。”
我养着你,季秋牌安神祛火小野草。
季秋挽着隋安的胳膊,内疚得差点当街哭出来。
在他们没看见的角落,前夫先生石化状瞅着隋安和隋安的现任?从他面前走过。他呆立良久,丧得都快要显形了。
离婚不到一个月就另结新欢,妥妥的无法挽回的节奏。宗正游魂一样飘过几条街,飘到龙与花的门口,默默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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